穿成猫后我喂养了小皇子——弦三千(1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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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嫔呐呐不言,坐在裴文钰身边,柔美的脸上落下两行清泪。

皇帝看着心爱的女子哭的梨花带雨的,顿时心软了,加之此事闹了半天当真是误会,便也没了顾忌,开口便叫贵嫔闺名,绾绾

裴玄迟淡淡道:长老传信倒是及时。

说的也是。贺昱瑾紧跟着说:仙门长老真是仙人之心怜悯众人,灵兽此等重要的东西丧命,居然担心牵扯到太子,紧着就传来了信,此等胸怀让吾等拜服。

说着,还装模作样的双手合拢拜了拜。

皇帝闻言面色缓缓沉了下来,他与仙门长老常有交易,皆是给了不少好处,他贵为皇帝亦是如此。

那长老此次,为何主动提出灵兽旧病,而不是借着灵兽之死,来谋取一些宝物?

皇帝被稍一点拨,不禁想多了些,越想越觉得奇怪,连带着看向贵嫔的眼神都有少许异色。

贵嫔尚未察觉,她啜泣道:贺将军此言差矣,仙门长老这是

皇帝冷声喝道:够了,这么多人在,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贵嫔一愣,眼底的泪还未落下,如此便呆住了。

太子品行有失,当不得太子之位,禁足枫令殿,没有朕的允许不得外出。

贵嫔降为贵人,禁足枫桦殿,抄写经文静静心,也当是为朕,为皇子祈福。

说完,皇帝摆了摆手,身后的侍卫一并上前,抬起轿子。

俨然是不想继续就着这件事纠缠下去。

裴文钰已经完全失了神,为什么就如此便失了太子之位?

长老都说了此事与他无关,为什么还要罚他?

他是无辜的。

裴文钰直起身,伸手竟妄图去抓皇帝的轿子。

贵嫔见状忙伸手把他按下来,殿下冷静些,稍安勿躁。

我裴文钰眼底一片血色,冷静?这让他怎么冷静!

眼见着裴文钰挣扎不休,贵嫔咬了咬牙,直接打晕了他。

殿下?殿下你没事吧?贵嫔扭头喊道:殿下气急攻心晕过去了,快传太医。

侍卫匆忙跑来,又是一阵混乱。

殿内放着的孔雀的尸体已经消散,但地上的部分血迹还没擦净。

再加之禁足,侍卫们便将裴文钰抬着送去了偏殿。

贺昱瑾是借着看贵妃的名头进来的,这会待了太久,眼见着天快暗了,也就没再继续留下。

云洛亭把玉佩递给他,这里面有孔雀的灵力。

嗯。裴玄迟倒了杯温水,孔雀属凤凰一种,只要残魂不散,将养些时日可以浴火重生。

喝口水。

云洛亭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握着茶杯喝了口,如此,孔雀活过来是不是也不用受灵契的牵制?

自然。

小厨房一早就备好了晚膳。

桌上摆着饭菜,下人都不在殿内。

先吃饭。

今天经历了太多事,云洛亭都顾不上吃东西,以往悠闲的时候,除了定时三餐,还会有小零食糕点吃着。

这会放松下来,倒也觉着有些饿。

饭菜还是热的,也都是云洛亭爱吃的菜。

吃过晚膳,裴玄迟拿着那块玉佩起身道:我去帮他凝魂,你也累了一天,先去休息。

云洛亭想了想拽着他的袖口说:我跟你一起去吧。

书房有聚灵的阵,裴玄迟选在灵力充沛的地方凝魂。

云洛亭搬了张椅子坐在他身边,以往都是趴在桌上的,但他现在变不回去猫。

裴玄迟说:凝魂不会有危险,但所需时间很长,你若是累了可以先回去睡觉。

嗯。云洛亭点了点头笑着应了,却没有起身,只是趴在桌上歪头看着他。

裴玄迟运转魔气,玉佩中残存的灵力凝结绕在玉佩周围,两股力量相抵,玉佩缓缓浮于空中。

淡色灵力在昏暗的房间内看起来很是漂亮,云洛亭却不甚在意,视线不自觉的追着裴玄迟。

裴玄迟说过,凝魂需要很长时间,云洛亭一开始没有这个很长时间的概念。

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累了一天的疲惫在安静的氛围中席卷,直到他渐渐失去意识。

凝魂需要反复几次,才能将残魂凝聚如初。

裴玄迟估算着时间,收了气息,将玉佩放入盒中,同时折了一张符箓进去。

抬手间发觉,腕上环了一圈白色的毛茸茸的尾巴。

没等与云洛亭说凝魂之事,扭头就见云洛亭恬静的睡颜。

那双耳朵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冒了出来,许是灵力散的快些,连尾巴也出来了。

裴玄迟动了动手腕,只觉得腕上一紧,环在上面的尾巴用了些力气,似乎是想让他不要乱动。

睡梦中的云洛亭毫无意识,全然不知自己的尾巴做了什么。

裴玄迟揉了揉他的耳朵,漫不经心的想,他不是不累,他是想陪着我。

像以前那样。

时候不早了,裴玄迟小心将云洛亭打横抱起,他的猫哪怕幻化成人形以后,还是很轻。

小猫分外乖巧的靠在他身前,毛茸茸的猫耳尖低着他的下颚,时不时的颤一下,人却并未醒来。

裴玄迟将人放在床榻上,只听一声轻哼的鼻音,呜

嗯?裴玄迟以为他要说话,凑近了去听。

喵、喵呜

裴玄迟一愣,旋即失笑,揉揉云洛亭的脸颊,息了殿内的烛火。

日上三竿。

帷幔遮不住倾泻的日光。

云洛亭眯起眼睛,有些不舒服,翻了个身,摸索着抓住身侧的人,像往常那样低头埋首在他怀里,躲开这恼人的日光。

裴玄迟早就醒了,但小猫一直未睁眼,想着昨日他累坏了,便也没有闹他。

许是这样静谧的时间太好,裴玄迟不知不觉又浅眠睡去。

等云洛亭睡醒,已经是下午了。

迷迷糊糊睁眼,见裴玄迟还在自己身边,云洛亭枕着他的手臂抱住蹭蹭,早呀。

睡了这么久,都不饿吗?

唔?云洛亭眨了眨眼睛,动作缓慢的扭头,本以为是起得太早天还没亮,却原来是起得太晚,天快黑了吗?

以往裴玄迟都会起很早,见裴玄迟还在,云洛亭下意识的以为醒的太早。

云洛亭打着哈切坐起来,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晚?

裴玄迟晃了晃腕上的尾巴。

云洛亭看了眼,还以为是什么毛绒装饰,但定睛一看才发现这好像是自己的尾巴。

云洛亭:?!!

触及到云洛亭眼底那诧异的情绪,裴玄迟笑着想到,幸亏现在不是小猫的模样,不然身上的毛毛又该炸开了。

云洛亭尝试着将尾巴收回来,但是这尾巴像是不受控制那样,死死的缠着裴玄迟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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