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猫后我喂养了小皇子——弦三千(48)(1 / 2)
然后便低头扒拉着饺子在醋里面蘸了两圈,没急着吃,悄悄抬眸注意着裴玄迟那边。
裴玄迟掩下嘴角的笑意,动了动筷子,把那个饺子夹过来放到自己的碟子里。
倒是不解云洛亭这些小动作是何意,但当他咬了口饺子后,感受到其中淡淡的灵力,手上一顿,隐约明白了什么。
铛的一声轻响,饺子中包着的珍珠掉在小碟子中,轻晃着滚了两圈。
云洛亭听到声音,眼前一亮,哇你运气也太好了吧,吃的第一个饺子就吃到了珍珠,那么多饺子一共只有一个是包了珍珠的。
云洛亭笑着说:这寓意百里挑一,鸿运当头,福星高照,来年定然万事顺遂。
裴玄迟怔住,心滞了一瞬,暖意蔓延四散,看着满眼都是自己的小猫,他嘴角微扬,心下愉悦间也觉得小白所言非虚。
他的运气确实很好,他的好运皆源于小白。
将那包了珍珠的饺子分成两半,裴玄迟喂给身边的小猫,一人一半。
云洛亭弯了弯眼睛,嗷呜一口咬住。
午膳就吃的饺子,吃完后又忙着将剩下的馅料包好。
元宵做起来简单,裴玄迟包饺子,云洛亭便坐在一边用小盆滚汤圆。
小盆里装着糯米粉,团好的馅料放进去滚几下,等馅料被糯米粉包住再将它拿出来,过一遍水丢回糯米粉继续晃。
这样反复,元宵越来越大,感觉大小差不多的时候便可以拿出来。
馅是云洛亭自己做的,用的是干红枣煮熟后碾碎,枣泥还加了牛乳和山药,另一种馅是黑芝麻的。
云洛亭吃着枣泥馅,时不时的晃一下小盆,把小盆里元宵拿出来,准备往里丢新的馅料时发现,装着枣泥馅的小碗空了。
都没注意到怎么没的,好像做少了。
不当馅料,单独当甜点来吃似乎也不错。
云洛亭歪头看向旁边的人,拽着他的衣摆晃晃,将空了的小碗递过去,玄迟。
嗯?
片刻后,云洛亭得到了满满一碗的枣泥牛乳山药糕。
原本定下酉时去将军府,但贺昱瑾提早半个时辰便过来了。
云洛亭倒了杯温茶给他。
贺昱瑾一口饮尽,叹气道:你外祖母隔会便问我你什么时候来,一炷香时间都不到问了我三次,催我出来接你们,你们这准备的怎么样?
云洛亭说:做了饺子和元宵在外冻着。
送的礼是裴玄迟准备的,他不知道具体有什么。
自己做的?贺昱瑾顿时笑了,有心了。
寻常上元节,大多都是家中下人包的,届时坐一桌吃顿饭便算是过了上元,他们将军府都是他们亲自包,下人都赏了银钱回家过节去了。
正说着话,裴玄迟拿了个箱子出来,走吧。
贺昱瑾问道:你那猫呢?不一起带去吗?
大过节的,裴玄迟那么宠着那猫,怎么舍得将猫自己留在王府。
他吃了午膳便出去晒太阳了,还未回来。裴玄迟将箱子递给云洛亭,走吧。
云洛亭楞了一下,我也去?
他现在不是猫的样子,去将军府又是以何身份去呢?
又不好解释什么,云洛亭还想着变成猫跟着呢,但见裴玄迟显然没有让他变成猫的意思。
贺昱瑾放下茶杯,猜到他们在担忧什么,便说道:一起一起,我跟家里长辈说了,其实长辈的心思很平常,就是你开心高兴就好,他们并不会干涉旁的事,放心吧。
再者说,长辈们本就自责没能在裴玄迟年少时候出现,既是裴玄迟选定的人留在身边,他们自然不会胡乱干涉,年少时太苦,也该到了享福的时候,他们又怎么会当这个拦路虎呢。
贺昱瑾起身说:箱子给我吧,我先搬马车上去,你们收拾好了就出来吧。
转身之际又喊了声:管家!饺子和元宵收一下我带走!
云洛亭和裴玄迟出来时,东西都已经摆放妥当。
贺昱瑾坐在马车前面,见他们出来便跳下马车,大手一挥,上马车。
老夫人站在门前,看着眼前负手在身后来来回回走的人,你安静待会,晃的我眼晕。
贺老将军慢慢悠悠的走,还是静不下心,怎么去了这么久?会不会是走错路了?
怎么可能。老夫人往外看了眼,正巧瞧见将军府的马车来,诶你看那是不是昱瑾?
老夫人忙正了正自己发间的簪子,帮我看下首饰,有没有歪?
没有,不至于这么紧张,不就九皇子来了吗。
老夫人没理他,由丫鬟搀扶着走出门。
贺老将军在后面理了理袖口,又拍了拍衣服,检查一番之后才走出去。
大冷天的等在门口作甚?贺昱瑾赶着马车过来,见两位长辈都在,拉扯着缰绳将马车停下。
贺昱瑾笑着迎过去说:这是想我了?
老夫人径直的绕过他,走到马车边上,马车里冷,快进屋暖和暖和。
贺昱瑾:?
贺昱瑾抬头向贺老将军告状,父亲,你看我母亲
贺老将军几步上前,倒没有像老夫人那样不理他,而是拍了拍他肩膀,让让。
贺昱瑾:
贺老将军不抵老夫人,上次还跟裴玄迟见了一面,先前一直也没找到机会,这也算是第一次见。
裴玄迟下来时,见两位长辈都在,外祖母,外祖父。
哎!贺老将军乐呵的应了声,眼见着裴玄迟转身去扶马车上的人下来,贺老将军开口就道:这便是你的道侣吧。
云洛亭身形一晃,诧异的看向裴玄迟。
裴玄迟握着他的手,是。
好好,有个伴就好。老夫人夸赞道:这孩子长得俊俏,看着乖巧想必性格也好。
贺老将军说:先进去再说吧,外面怪冷的,屋里备了晚膳,都是你爱吃的。
裴玄迟道:嗯。
云洛亭靠在裴玄迟身边,两位长辈都在不远处,他也不好开口,便拽拽他的袖子,轻声传音道: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道侣了?
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本人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这不合理!
许是贺昱瑾说的。贺昱瑾具体是怎么跟两位长辈提及的此事,裴玄迟也不清楚,道侣这个称呼听来倒是觉得有些稀奇。
云洛亭问道:那你怎么都不反驳一下的?
裴玄迟想了想,握着他的手,五指绕过他的指间收拢,这本实话,无法反驳。
?
云洛亭动了动唇瓣,似是想说什么,但好像确实无法反驳。
他们和道侣的区别,好像只是没有签订契约而已。
灵兽与人之间的契约不好签订。
除此之外也没有区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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