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猫后我喂养了小皇子——弦三千(60)(1 / 2)
云洛亭点了点头说:秘境中失去神智的魔兽越来越多,你们早日去废城中吧。
修者一愣,闻言没继续说下去,而是说:好,多谢仙者提点。
走的时候,地上处理干净的魔兽云洛亭没拿。
人修捧着丹药正高兴呢,等回过神来已经不见他们,地上的魔兽也只能有他们自行收走。
佟哥,咱们不也要去废城吗?为什么不跟大师他们一起走?路上还有个照应。
被称为佟哥的修者瞥了他一眼,你没听传言吗?不知道大师和修者是什么关系?同去废城不同路才是正道。
男子似懂非懂的挠了挠头。
秘境本为一界,大能修者窥破天机陨落其中,破碎的城池随着时间的变迁变得破烂不堪。
零散的碎石已经被清理干净,腐朽脆弱的城墙上附了几层阵法,堪堪才能挡住疯狂进攻的兽潮。
兽潮并非无时无刻都在攻击城墙,如若不然,那城墙早就被攻破。
云洛亭他们到的时候,城墙上站了几位仙门弟子守着,倒是不见有魔兽在这附近。
放出神识发现,不仅是这附近,方圆几百米都不见一只魔兽。
城门上的弟子发现有人靠近,其中一人马不停蹄的跑下去。
过了会,城门打开时,出来的是玄忧长老。
大师,小友。玄忧长老笑着说:见你们没事,我也就放心了。
虽然知晓大师修为不低,但身处外面,又碰上魔兽癫狂,谁也说不准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玄忧长老侧开身子,快请进来,我找人为二位安排了住处。
废城中的屋舍大多都是后来修整过才住的,修者整理起这些东西来并不费事,只是大多修者不会纡尊降贵的来做这些小事。
但现在被困在秘境之中,不做也得做。
宗门的长老也都是明事理的,自是知道这个时候得联手抵御兽潮,有他们在上压着,底下的弟子也都还安分。
玄忧长老一早就为云洛亭他们备好了住处,不管他们来不来,提前准备出来总是他的一份心意。
这还是他亲自收拾出来的,还单独带了个院子。
走进去后,玄忧长老说:小友看看,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跟我说,我再帮你改改。
一路走来,和旁的住处比起来,这里算是很好的,云洛亭拿了瓶丹药递给玄忧长老,这里很好,辛苦长老了。
玄忧长老忙后退一步,这不行这不行,小友啊,这我不能拿。
先前的还没还清呢。
都不必看是什么丹药,品阶绝对不低,那丹药的灵气瓷瓶都掩盖不住。
云洛亭见状直接抛给他,要是不接,那瓷瓶必定落地,玄忧长老下意识的伸手,回过神来已经握住了瓷瓶。
诶呦,小友啊
云洛亭说:这丹药我用不上,长老正好可以用来提升修为。
我
至于的嘛?一瓶丹药而已,大老远就听见你说话。男子迈进来淡淡道:人家不要的丹药给你,你就拿着呗,还有什么好推辞的。
玄忧长老蹙眉道:平悠你闭嘴,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我又不是来找你的,你叫我出去我就走啊?平悠走上前来,拱手道:大师,我想换些丹药。
云洛亭拿了瓶丹药,示意道:现在只有这种。
平悠认出那丹药和给玄忧长老的是一样的,瓷瓶都一样,灵气虽然浓郁,但
他们不要的丹药都这么好,若是他们自己留下的有用的丹药岂不是更好?
同样那灵物换东西,自然是想换更好的了。
平悠眼睛一转,笑道:听闻大师是炼丹奇才,定然还有其他的丹药,拿这种不要的丹药出来糊弄我,是不是不太好?
他没见过这位大师炼丹,倒是秘境中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一个如此会造势的人,想必真正的炼丹术未必很强,那次练出特级丹药是真是假也未可知。
毕竟他也没见到过。
不久前倒是看见有丹云凝出,就是不见雷劫下来,只怕那丹都没凝丹。
特级丹药要雷劫劈过才会凝丹。
如此,平悠心里更是猜疑,只怕这人是从旁的地方得到的特级丹药,假意造势拿出来换东西,实际上自己根本不会炼丹。
能拿到对方手里用来造假的特级丹药也不错。
那这不要的丹药对你有用吗?
平悠嘴角一僵,有用吗?
那自然是有用的。
有大用处。
嗅着那丹香隐隐都感觉快要晋级,若是服下定当能再升。
可
必还有更好的藏着呢。
被平白说了句,平悠心情不大好,我在与大师说话,这位小友还是要有些分寸感才是。
大师听我的。云洛亭轻哼一声打开瓷瓶,直接将里面的丹药含入口中,既然没用,那你也不必换,滚。
这又不是什么不要的丹药,只是味道不好不想吃才换的。
丹药又没问题。
小友这我只是想来换些丹药,传言都说大师人性格温柔,很好说话,可眼下这说着话,平悠看向的是裴玄迟,显然是想让裴玄迟替他主持公道。
裴玄迟抬手环住云洛亭的腰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让你滚,没听到吗?
平悠沉默片刻,轻笑出声,摇了摇头,唉声叹气的说:装的倒像是那个样子,只可惜,传言传的凶罢了,你嘶!玄忧你敢打我?!
话音刚落,玄忧长老又是一脚,打的就是你!不知足的狗东西。而后直接扯着他的衣服,给我出来吧你,少在这碍眼!
玄忧!平悠气的和他扭打在一起,丹药还没拿到他不想白来一趟,却被玄忧长老一路扯出去。
玄忧长老边挡边撤,离开时还不忘将门关上。
平悠见状怒骂道:狗腿子!
玄忧长老抽出本命剑挥舞着便冲了上去,让你口出狂言,舌头给你割了!
外面打斗声不停。
刀剑碰撞见划过的灵力皆被压下。
似乎平悠落了下风,痛呼间有几声都是他的。
云洛亭站在原地,面色有些难看,丹药在舌尖,味道有些苦,默默地将它压下,却没有咽。
好苦啊
吐也不是,咽又咽不下去。
云洛亭抿了抿唇,转身靠在裴玄迟怀里默默委屈。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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