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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萧湛智打断个顾兆澜的话,锋锐的眉眼萦绕着怒意:“孤心悦少傅,还是很浓情的那种,是少傅不喜欢孤,一再的拒绝孤,伤孤的心。”
“好,我也可以与你在一起。”顾兆澜说道:“但前提条件你要把这件事告知你的父皇和父亲,告知他们你萧湛智深深的心悦上了他的少傅,想与比他大上二十岁的少傅成婚,违背纲常,师徒乱/伦,在一起,白头偕老,真情永不变。”
萧湛智脸色当即黑沉下来,咬牙怒道:“少傅是故意的,明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马上又道:“但孤真是心悦少傅,我们就这样在一起不是挺好的,孤一样对你好。”
作者有话说:
第219章 二人在一起厮混被乔伊和薛止烨堵到
闻听萧湛智这一番话,和他的神色变化,顾兆澜既无奈又嘲讽的笑了笑:“我真是遇到狗了。”
“你什么意思?”萧湛智额上青筋跳了起来:“孤心悦少傅,就是心悦少傅,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为什么非要扯上孤的父皇父亲,让全天下的人知晓啊!”
顾兆澜闭上了眸子,懒得与眼前之人说话。
可他越是这样,萧湛智便越气愤。
他像一条疯狗,报复性的咬起顾兆澜身上的皮肤。
让顾兆澜白皙的皮肤上密密麻麻的都是血红的齿痕。
还似不够解气一般,萧湛智嘴角紧绷,身体恶狠狠的大力一冲击。
整根一下都没了进去。
干涩狭窄被如此糟践,瞬间充/血被钻坏。
顾兆澜被疼的身体狠狠打了一个颤。
却咬紧后牙槽,忍着没发出一声。
被紧致的快感包裹,萧湛智怒火一下子被欲望取代,他森森笑开,发出一声喟叹,转瞬疯狂的攻击起了顾兆澜。
顾兆澜闭上眸子,唇瓣紧抿,手指牢牢的攥着床单承受着。
待为念念堕完胎,他便离开这里,不会再留在这头小畜生身边了。
“吱呀”一声,乔伊推开门。
望到眼前这一幕时,乔伊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然后好似以为自己眼花了,使劲揉了揉,又看去,紧接着跟被开水烫到了一般,退了出去,把门一关。
身后的薛止烨见乔伊这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问道:“怎么了?”感觉像见了鬼似的。
这一刻,乔伊已经听不进薛止烨与他说的话,满脑子都是刚刚看到的一幕。
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了自己儿子在顾兆澜的身上……
他们那是在做什么?
对,他们做着他与薛止烨做了几十年的事情——在做\\爱!!!
顾兆澜在与湛智那个兔崽子在做/爱啊啊啊啊啊……
薛止烨见乔伊表情不对,清楚乔伊是在萧湛智的卧室看到了什么,遂人忙一把推开了房门,然后看到了……
顾兆澜赤身裸体的在萧湛智的床榻上,二人都在慌乱的找衣裳套。
尤其顾兆澜身上都是暧昧的红痕,床单上洒着薛止烨再清楚不过的斑斑点点的粘稠,卧室内也弥散着膻腥味。
自家儿子的那个还抬着头,嘴角还渗着滴滴白稠,显然是他们来打断了二人做淫秽之事,焦急结束的结果就是这样。
薛止烨额上青筋暴起,涌上排山倒海的盛怒,咆哮道:“顾兆澜你特么真不是人,连本王的小儿子你都下得去手祸害。”
说罢,薛止烨噙着一腔怒火冲上前去,一把扯住正在慌乱穿衣裳的顾兆澜的头发,把人拖拽到了地上,一拳就砸了过去。
顾兆澜当即被打挂了彩,嘴角鲜血直流,可是这位到底与人儿子搞到床上去了,感觉自己理亏,尤其这种情况下,顾兆澜感觉自己老脸都丢没了,遂也不还手,任凭薛止烨拳头砸在他的身上。
萧湛智从未见过薛止烨如此盛怒过,尤其这种与自己师父乱/伦,被赤身裸体的堵在床上的突发事件,让萧湛智愣住,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薛止烨一拳一拳的砸在顾兆澜身上,恨不能将顾兆澜打死了。
乔伊忙补了过来,一把推开薛止烨,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了顾兆澜的身上。
余光瞟见顾兆澜留着血丝的身下,愣了一瞬,旋即蹙眉瞪向薛止烨:“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干什么一直打顾兆澜,不去教训你那个混账儿子。”
薛止烨被气的脸色青红交替,怒瞪着坐在地上的顾兆澜:“狗蛋刚多大,他还是个孩子,不懂事在所难免,可他顾兆澜都多大了, 嗯?”
薛止烨不等乔伊说话,又道:“他与咱们是一辈人,狗蛋的年龄都可以当他的孩子了,他特么还是狗蛋的少傅,师徒乱/伦,有违纲常,他太厚颜无耻,居然勾引狗蛋,当朝的太子,是要毁了狗蛋啊,他顾兆澜是安的什么心啊!”
乔伊道:“你根本就不了解到底怎么回事,就扣上这种罪名给顾兆澜。”
说着,他看了一眼顾兆澜:“顾兆澜一直都想离开帝都,是我们一二再而三把人留下来的。”
薛止烨道:“这又能代表什么,他还不是与狗蛋滚到了床上去了。”说着,他k看向床榻上的萧湛智,问道:“是你强/奸的他,他不愿意不成?”
闻言,萧湛智没有马上回答薛止烨,而是转眸看向顾兆澜。
顾兆澜瘫坐在地上,长发披散,被薛止烨扯得凌乱不堪,眼尾嘴角都有淤青红肿,脖颈上都是紫红的咬痕,还未来得及穿上衣裳光裸的身体囫囵的裹着一件外套。
这一刻的顾兆澜从未如此狼狈过。
见狗蛋不说话,薛止烨吼道:“快点回答。”又道:“这不是第一次了,对吧?”
萧湛智点头:“第四次了。”
闻言,薛止烨冷笑,嘲讽的说道:“都第四次了,何谈是强/奸了!分明是顾兆澜生性风流,故意勾引了狗蛋,狗蛋这个年龄正是血气方刚,意志力薄弱之时,便上了他的道!”
“你太武断。”乔伊说道:“纵使不是强/奸,但也是强迫,顾兆澜做事有分寸。”
薛止烨“呵”的笑了一声,渗着怒意的眸子瞪向萧湛智:“快说,是不是你强迫顾兆澜的?”
萧湛智剑眉蹙起,却还是没有马上回待薛止烨,似有犹豫着什么。
“不是他强迫,是臣故意勾引他的。”顾兆澜忽然开口说了话,他暗淡的视线从萧湛智身上收了回来,转眸看向乔伊,唇角扯出一抹惨淡的笑意:“让皇上失望了,是臣勾引的太子。”
言毕,又看向薛止烨道:“这次是我的过错,摄政王处置吧。”
“好,你到是有点担当。”薛止烨厉声道:“收监,打入大牢,发配边陲做劳役。”
萧湛智一惊,启唇刚要说道,乔伊喝道:“你敢。”说着,乔伊气愤的瞪着薛止烨,骂道:“你特么是皇上,还是朕是皇上。”又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老逼货,就算这次顾兆澜犯了错,但他这二十年的付出,也都付诸东流了吗?”
他不等薛止烨说话,又道:“他的青春,他从前的浪子生活,都被那一道宫门隔绝一连二十年,是我们为了一己私欲剥夺了他二十年的青春,二十年的快乐,可你却因为他犯下的一次过错,抹杀掉他这二十年来所有辛苦付出。”
乔伊瞪着薛止烨的桃花眼激动的蒙上一层泪光:“薛止烨你好自私。”
言毕,乔伊扶着顾兆澜起身,离开了萧湛智的东宫。
萧湛智望着顾兆澜的身影不知要对他说些什么。
他很清楚自己想与顾兆澜在一起的目的,他喜欢他,想与他在一起,但不以成婚为目的,他是太子,将来的皇上,怎么可能与自己的少傅成婚。
他一直只想在暗中养着他在身边。
所以刚刚父亲问他的问题,不是他懦弱不敢回答,是他不想回答,少傅不爱他,他也不想去负少傅要求他的那份责任。
他不会娶少傅,给少傅什么名分,不会让天下人知道他与少傅的关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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