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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野摒弃这些网上的言论,专心养伤,一直未出现公衆视野。

梁顾川也在养伤的这些日子却没閑着,常乐成为了公寓的常客,就连李丰从淮海飞回来,向他彙报最新的项目进展。

明亮且狭窄的空间里,只穿了一件藏青色睡衣的男人翻看着文件,李丰站在一旁,等着老板发布命令。他的目光落在男人脖颈上鲜红的痕迹,心下一凛,然后不自觉地看向开放式厨房里正在沏咖啡的徐野。

虽然早有耳闻,但亲眼见证老板的“□□”隐私,难免不被震撼到。

在鹿城的豪门圈,多少人议论着徐野的身世,又有多少人猜测梁顾川和徐野的关系,这仿佛已经成为了人人皆知的“秘密”。

但两位当事人丝毫不觉得成为谈资是一件麻烦事。

毕竟没有证据的猜测只能是捕风捉影,能坐实这层关系的照片和视频,梁顾川早就从徐牧的手里抢夺过来,就连底片和母带都锁在梁顾川办公室的保险柜里。

徐野问他为什麽不毁掉,这样就无后顾之忧了。

梁顾川半开玩笑地说:“万一有一天你想官宣了,这不是个凭证吗?”

徐野从厨房走过来,端着两杯咖啡,一杯是加了奶的拿铁,另一杯是无糖无奶的美式。

他把拿铁递给李丰,对方结果,低头表示感谢。另一本递给了梁顾川,他连头都没擡就接过。

两人的互动太过自然,俨然像是在一起生活了许多年的样子。

“韩家想把文创联名的项目继续合作下去,”李丰把自己出走的心思拉回来,一本正经地彙报工作,“对方想邀请您参加他们的拍卖晚宴,据说是古董专场,很多商界名流和收藏家都会去。”

梁顾川想也不想地说:“合作可以继续,晚宴就免了吧。”

李丰瞟了一眼坐在梁顾川旁边的徐野,轻咳了一声,半是为难道:“韩家也想邀请徐小少爷去,说是他们集团的太子亲自发出的邀约。”

此话一出,一直垂着头看文件的梁顾川动作一顿,随后缓慢地侧过头,看向身边的徐野。

徐野觉得莫名,同时暗自腹诽,韩烈这家伙又在搞什麽鬼?

梁顾川见徐野躲闪心虚的模样,觉得好笑,话是对李丰说的,但目光始终未从徐野身上偏离半分。

他勾了勾嘴角,语气慢悠悠地,明显的调笑:“看来韩大导演贼心不死,还打算撬我的墙角。”

徐野被他说得脸热,下意识地擡眼看一眼李丰,用眼神示意梁顾川还有人在呢。

梁顾川在文件上签好名字,擡手递给李丰,交代道:“回複那边,晚宴我会準时出席。”他的话一顿,用余光瞟着徐野,继续道,“还会亲自带着徐小少爷。”

李丰弯腰点头:“好的,梁总。”

接着,李丰又彙报了淮海那边的业务近况,集团中心转移后,淮海日益扩展宏图,徐氏内部已然建立了新的体系,老股东们失去了话语权,新股东们成为了梁顾川的膝下之臣,梁顾川在此刻才算是真正意义上掌控了徐家所有的话语权。

徐野忽然有些感慨,当年他也坐过这个位置。他性格暴戾,做事风格不留情面,很多人是因为怕他才愿意屈服在他手下。尽管他做在这个位置,想必也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人拽下。

驱党派,换新血,收买人心,才是能做领导者的人。

梁顾川还是比他更懂得如何知人善用。

李丰离开公寓后,徐野欲言又止,嘴唇动了动,只发出一个单音节。

梁顾川将他搂在怀里,睡衣丝滑,触碰后如同潺潺流水,划过皮肤,引起心间的阵阵骚动。徐野心想,自己真不应该给他买这套睡衣,结果遭罪的却是他自己。

“我和韩烈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徐野躲开他灼热的气息,解释道,“只是朋友而已。”

梁顾川不亲他,故意把呼吸落在他的耳畔:“我又没说什麽,你解释什麽?”

徐野被他撩拨地心痒,诚恳道:“我这不是怕你误会。”

刚才是谁醋里醋气的内涵他的?

梁顾川环着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提起,徐野重心不稳,脚被迫从拖鞋里抽出,踩在了梁顾川的脚背上。

“晚宴要跳舞,我记得你不会吧。”梁顾川带着他转圈,明明没有音乐,但气氛被他三言两语烘托的格外的柔情缱绻。

徐野搂着他的肩膀,脸颊要贴不贴的,距离嘴唇只有一寸的距离。

他能闻到梁顾川身上的气息,带着滚烫的热意,只要在空气里稍稍触碰,便能引起他整个身体里的火苗。

熟悉的感觉传来,徐野想要抽身,却被梁顾川禁锢着腰身。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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