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崽后,沙雕霸总非要和我结婚——他年君归(2 / 2)
韩栖无力抚额:傅哥,是这样的,就算我真的有了,半个月也没办法流掉啊,更何况,真的流了,我还能看上去这么健健康康的吗?韩栖把自己的脸凑到傅君同眼前:你看我,是不是脸色红润且健康?要是真的有什么,我能这么像个没事人似的吗?
傅君同被韩栖主动凑到眼前的那张脸惊了一下,只见他笑意盈盈,眉眼生动,面色红润而健康,现在又刚好是晚上,灯光倾泻下来,竟然隐隐约约与那天晚上的面容重叠起来。
他在那晚上,本身就是偏向于见色起意,自然对韩栖这张脸完全没有抵抗能力,面对突如其来的美色攻击,傅君同不由得呼吸一滞,愣了一下才把自己眼见着就要跑偏的思绪拉回正轨。
眼前人确实看上去不太像是伤过身的样子,整个人除了看起来有些太瘦了以外,没有别的毛病。
傅君同想想还是不死心,他看向韩栖,最后又问了一句:那,你为什么在餐厅的卫生间里呕吐呢?说完还生怕韩栖否认,连忙补了一句:我亲眼看到的!
听了傅君同的话,韩栖瞪大了双眼,他连忙反驳道:没有啊!他仔细地把当时发生的所有事的流程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确保自己说的完全没有问题,接着怕傅君同不信,他又把前因后果都解释了一遍:
我不爱吃香菜的,那家餐厅的炸豆腐包里有香菜,我不小心吃了它,所以才去了卫生间,而且我只漱了个口。你听到我在吐吗,那可能是我漱口的声音吧。
韩栖的语气和眼神都很真诚,事情的经过也描述得很详细,由此可见,他说的肯定是真的,有问题的是他自己,他所认知的东西是错的,而且简直是大错特错。
这下是真的感到极其难过了。傅君同本以为,自己作为一个霸总,向来是成功而合格的。想他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读书的时候是佼佼者,年纪轻轻又执掌了父辈留下来的家族企业,把产业发展得蒸蒸日上,怎么说也是一个合格的霸总,除了到现在还是单身以外,没有什么别的缺点了。
他本以为,他会一直都这这么按照一个霸总该有的人生轨迹走下去,包括在酒店遇到韩栖,和他混乱一夜,一直到那会儿为止,都与他的设想不谋而合。
没想到啊没想到,接下来的剧情居然不按照套路走了,他明明给韩栖递了名片,但是韩栖却没有像故事里说的一样找他,他本以为韩栖没有来找他是因为走了小娇妻带球跑的故事线,没想到也没有。
他作为一个霸总,迎来了生涯第一个滑铁卢,他已经不再是一个合格且令人满意的霸总了。
韩栖看着傅君同仔仔细细地观察着那根验孕棒,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上面还沾染着他的那啥,不过看着傅君同忽青忽白的脸色和不敢置信的眼神,他还是不免有些担忧。
傅哥他,不会在得知真相之后难过坏了吧?
韩栖等了好一会儿,见傅君同还是呆愣愣地坐在那里,仿佛陷入了某种奇怪的情绪里难以自拔。
韩栖觉得一直放任傅君同就这么难过地坐在那里也不是个办法。于是他拿起傅君同已经喝完的水杯,又重新倒了一杯水给他,放下杯子的时候还特意多用了一点力。
水杯和桌面接触的瞬间发出噔的一声脆响,这声音把傅君同的思绪从沉思里拉了回来。
傅哥你没事吧?韩栖眉心微蹙,看着傅君同略有些魂不守舍的状态,心下不免担忧,不过这种事情不应该是常识吗,把真相摆在面前不应该很容易接受吗,为什么傅君同会挂着一副受到严重打击的表情呢?误以为他会怀孕这才是真正的离谱嘛!
不明觉厉。
听见韩栖关切的声音,傅君同抬起头来,少年眼中的关切非常明显地流露出来。
看着这个眼神,傅君同才感觉自己的神智勉强回笼,他平了平气,终于把脑海里所有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到脑后。
没事。傅君同勉强扯出一个微笑回应了韩栖。本来就不常笑的人加上现在混乱的心情,让这个微笑显得有些牵强。
韩栖看着这个牵强的笑,内心的担忧更甚,但他实在是不知道这么个情况该怎么安慰,这毕竟跟他一贯以来的知识储备完全相悖,他连个安慰的切入点都没办法找到。
好在在开口说完第一句话之后,傅君同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恢复了正常,神色又恢复到了一贯以来的冷静。当然,心里是怎么想的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韩栖挠挠头还是觉得这样不行。但他思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试探性地对傅君同说:emmmm,傅哥,我觉得,平常多看看什么走近科学或者去找几本书探索一下人体的奥秘,还是挺有意思的。
韩栖觉得,像傅君同这种一以为他在卫生间吐了就觉得他怀孕了的想法极其不可取,确实需要多吸入一些生理卫生常识了。
难道霸总从小到大,都只有传说中的精英课程,没有这种生理卫生常识的教育课的吗?那天晚上,只是身为男性的本能?
不应该吧?
傅君同听了韩栖的话,还没有褪去的难过又涌上心头,好在已经经历过一次自我怀疑了,应对现在的感觉目前来讲还算熟悉,这才没有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再让韩栖捕捉到。
傅君同本来想像韩栖解释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原因跟韩栖以为的并没有关系,但是话到嘴边,却又被他硬生生咽了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又不想说了。
韩栖见傅君同不说话,还以为自己的话让他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他也没有继续多说,只是坐着看着傅君同。
突然,他感觉自己有点困了,刚刚在浴室里抹了把脸强行提起的精神又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消散了开来,他终于是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困了吗?傅君同听到韩栖打哈欠的声音,关切地问道。
韩栖打了一个哈欠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就停不下来了,只能一个接着一个打,生理性的泪水很快就顺着眼角流下来。
他一遍点头回答一边抽了张纸擦去自己眼角的泪水,声音里颇有些不好意思:是啊,今可能有点累了,我一直犯困。
傅君同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确实已经不早了,他也应该告辞了。那你今晚早点睡吧,天色也不晚了,我也该走了。
韩栖看了看时间,觉得确实,太晚了开车回家也不是很安全于是也没有客套地挽留:那傅哥你慢走,路上小心。
傅君同转身就要走,但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情,他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他要是就这么随随便便地走了,什么都不做,那岂不是日后见到韩栖还是要每天苦哈哈地像个变态一样蹲在小区门口?
这可不行。
在这紧要关头,好在傅君同突然想起他每天来蹲守韩栖的初衷,就是要来跟他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说明白,并且解释清楚自己第二天扔了个名片就走并不是不负责任或者说拔x无情。
但是,要是这么简单草率地在这种情况下跟韩栖讨论完这个话题,说清楚后,很大的可能是,韩栖对他表示原谅但是日后就再也没有了交集。
这样可不行,傅君同心想。
虽然怀孕事件闹了个乌龙,但是他长这么大好不容易遇上一个既让他有点心动,又恰好非常有缘的有了一夜的缘分,这难道不是老天爷给的缘分吗,这样的缘分不抓住的才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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