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玩转炮灰——一羊假寐(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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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凯文只能把这一切藏在心底,他对赵妍茹有着极端的爱护,也有着极端的厌恶。直到赵妍茹离世,越发孤独的他则在赵妍菲的安排下变成了一台拍戏的机器。

年幼的叶炫恩并不明白叶凯文为何老爱黏着他的妈妈。他哪里知道,叶凯文何止是想霸占他的母爱,还对他分外眼红。

邢欢却在叶炫恩的记忆里捕捉到了这个心魔。若大事化小,可以当作两个男孩在争宠罢了。可无论是事业上的打击,还是感情上的报复,都无法激起叶凯文心中的波澜。

而叶凯文偏偏又夺走了叶炫恩的感情和事业,邢欢说什么也不会放过他。

见邢欢沉默不语,叶凯文再度开口:你好心送我礼物,又叫我滚,究竟是什么意思?

连续两声,邢欢把双腿搁上了木桌。他抬起下巴,犀利的眼神中参杂着一丝怜悯:字面意思,既然你已经拿了我的礼物,那你现在是不是该滚出去,好让我睡个安稳觉?

叶凯文原本就不善言辞,这下更是手足无措。他冷哼一声,继而捏着钥匙扣,像个幽灵一样走出了房间。

我会告诉你的,我会让你明白你到底做错了什么。邢欢在他身后补了一刀,然后带着欢欢拐进了浴室。叶凯文没再多问,他转身出了走廊,把钥匙扣挂在了手机上。

路过赵妍茹生前居住的空房间时,他定睛看了两秒。随着一声叹息,他推开了旁边的琴房,把自己关在了里面。

池导,快看我和欢欢戏水。邢欢点开摄像头,坐在了充满泡泡的浴缸里。正在打喷嚏的池承俊差点喷出鼻血,他在邢欢移开目光的一瞬间摸了下额头,心想这下是真的生病了

早在巴黎的时候,赵妍菲就已经同意邢欢申请那所普通高校。邢欢并不在乎她同不同意,但她毕竟是叶炫恩的监护人,再加上叶炫恩花着包养的钱,却做着甘舒影的备胎,这笔不痛不痒的学费,他一定要让赵妍菲买单。

赵妍菲也很爽快地答应了,她巴不得叶炫恩沦为普通大学生。

趁还没开学,邢欢窝在房间把池承俊执导的电影看了个遍,试图理解他的拍片风格。或许是因为池承俊喜欢男人,在他电影里的女性角色多数是打酱油的,不禁惹得邢欢大笑。

由于叶凯文才拍完戏需要休息,赵妍菲在外工作的时候,除了几个佣人,家里就只有他们两兄弟。面对叶凯文惜字如金的态度,邢欢倒觉得落了个轻松,只把他当成空气。

可空气有一个特质,就是无孔不入。每当夜深人静时,叶凯文总是拖着沉重的脚步,朝赵妍茹的房间走去。

他悄无声息地推开房门,迎面感受着赵妍茹早已不复存在的温柔气息。梳妆台上的相框里,一个笑靥如花的女人正回望着他,柔情似水的眼波里蕴含着绝世而独立,足以令任何人为她驻足。

叶凯文抖了下喉头,不知道该不该唤这个女人一声妈妈。

这时,房门砰的一声关了回去。邢欢收回白皙的手指,继而轻晃高脚杯里的红酒。其实,他一直都坐在角落的椅子里注视着眼前的画面。这画面太美,让他冷不丁地笑出了声。

你真的太调皮了。智能手表发出了嘤嘤嘤的声音。

叶凯文则张大了嘴,发出了无声的尖叫。他朝梳妆台上倒去,又是砰的一声,赵妍茹的相框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没给叶凯文缓冲的机会,邢欢厉声道:你色眯眯地盯着我妈干嘛?

我没有,我,我只是,只是无聊想进来看看。叶凯文喘着粗气,索性闭了嘴。

就当为拍戏热身,邢欢没有说话,而是朝叶凯文递了个哥早已看穿了一切的眼神,让这人自己体会去。随后,他抿了口红酒,盯着自己的手背说:明天我想去给我妈上坟,你陪我一起。

叶凯文早已被邢欢的气场镇得凌乱,只是不停地点头。邢欢没再搭理他,径直回了房间。

他,他是不是知道了?叶凯文一下子坐在了地上,他瞥向赵妍茹的相框,想伸手去触碰这张笑脸,却被碎掉的玻璃划伤了手指,顿时鲜血直流。

次日天气晴朗,司机在邢欢的要求下把他们送到了位于市郊的墓园。墓园内树木繁茂,看上去并不悲凉,倒有一种静谧之美。叶凯文面无表情地跟在邢欢的身后,来到了叶炫恩父母的坟前。

由于邢欢是个孤儿,他明白叶炫恩在失去双亲后的那份孤独与无助,便弯腰跟妈妈说了几句话。叶凯文没有看向墓碑,而是从衣袋里掏出了赵妍茹送给他的口琴,对着天空吹奏。

琴声很美,连邢欢这种五音不全的人都能听出其中的思念。

待余音消失,邢欢瞪着叶凯文,冷漠开口道:从现在开始,把你肮脏的眼神从我妈的身上挪开。在她眼里,你不过是条恶心的白眼狼罢了!

这成功点燃了叶凯文心中的怒火。

他冲上前去,揪住了邢欢的衣领,低吼道:别以为你是我哥就能这么跟我说话!你妈也不是个好女人,你现在还寄人篱下!

邢欢反手就是一巴掌,把叶凯文打翻在地,继而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说:你以为你是野男人?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大力气,想抓我你还嫩了点。

与叶炫恩相比,叶凯文的五官更加秀气,看上去也稚嫩得多。他脸色苍白,抬头盯着这个比他稍矮一点的表哥,眼里满是恐惧。

到底是谁给了你勇气,你居然敢说我寄人篱下?邢欢把叶凯文踹到了叶润祥的坟前,看见这个男人了吗?他是我爸。你和你妈现在住的别墅就是他生前买的。可你妈干了什么好事?她守不住自己的男人就罢了,居然在我妈去世后勾引我爸,跟她的姐夫再婚了。还能再厚颜无耻一点吗?你恰好就做到了!

叶凯文捂着腹部,硬是没叫出声。比起叶炫恩,他更讨厌叶润祥这个畜生。叶润祥不仅得到了赵妍茹的心,还和他妈妈成为了有名无实的夫妻。

叶润祥在邢欢的眼中就是个渣男,但他知道叶润祥不是娱乐圈的人,这也是赵妍茹嫁给他的原因。而他之所以重组家庭,是因为叶凯文的父母离婚了,而他又想身为经纪人的赵妍菲能拉叶炫恩一把,所以才勉强再婚。

大人们各怀鬼胎,叶润祥的养老算盘却落空了。邢欢对这个男人无感,只觉得他在作死。唯独息影后的赵妍茹,是全心全意爱着两兄弟的人。

想到这里,邢欢揪着叶凯文的头发把他扔在了赵妍茹的坟前。

给我妈道歉!你不道歉,今天这事儿完不了!说罢,邢欢一脚踩在叶凯文的背上,抢走了他手中的口琴。

不!把口琴还给我!叶凯文格外抓狂,无奈只能跪在赵妍茹的跟前,眼泪随即断了线。

我妈待你不薄,知道你有音乐天赋还带你去学乐器。邢欢加重了脚上的力度,可你呢?你不仅嫉妒我是我妈的儿子,你还觊觎我妈!你咋这么恶心呢?还有脸把她给你的口琴带在身上!

随着一道弧线,邢欢把口琴扔出去老远。叶凯文则撕心裂肺地大喊道:叶炫恩你,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我已经不得好死过一次了,这次就是来送你下地狱的!邢欢盯着脚下这只苦苦挣扎的臭虫,直到叶凯文求饶,他才把脚移开。

你妈觉得我是白眼狼,但你比谁都清楚她在打压我,只因为我遗传了我妈在表演方面的天赋。可我妈并没有伤害过你,还希望你成才。你有本事就大声告诉我,谁是白眼狼?你说对了算我输。邢欢又踹了叶凯文一脚,就是不踹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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