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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绿道:“姑娘,老夫人怎么好这样,难道只是为了东方家,就真不顾母女之情了么?”

西门飞霜没说话,只见她娇躯泛起了轻额,覆面黑纱也有了湿痕。

显然,她是够难过,够悲痛的。

只为她不愿下嫁东方玉琪,生身之母居然不顾母女情,要置她于死地,她怎么能不难过,怎么能不悲痛?

李玉楼忍了又忍,却没能忍住:“姑娘,如果这个女子真是令堂的贴身侍婢,她对付的是我,而不是姑娘,姑娘不必难过。”

此言一出,众皆为之一怔,忙转望李玉楼。

西门飞霜悲声道:“李郎——”

李玉楼道:“姑娘可还记得,我告诉过姑娘,我在神女峰上碰见的那个女子?”

西门飞霜道:“记得,怎么?”

李玉楼道:“这个女子自绝的方法,跟那个女子同出一辙。”

西门飞霜娇躯一震,急道:“李郎是说——”

李玉楼道:“姑娘跟红、绿两位绝不会认不出她就是令堂的财身侍婢燕红,也绝不愁追不出个端倪来,她还用口内预藏的毒药,必要时嚼碎自绝。”

柳楚楚跟小红、小绿呆了一呆,但没说话。

西门飞霜娇临条起剧颤,迎话声都发了抖:“李郎说的是理,只是……只是,这怎么可能?”

李玉楼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忍见姑娘伤心,不愿见姑娘误会令堂”

西门飞霜颤声道:“李郎,要是你不幸说中,我会更伤心,更难过,我宁愿我娘不顾母女情,对的是我!”

李玉楼没有说话,他能说什么?

柳楚楚道:“先是九华宫主,现在又是西门伯母的贴身侍婢,毫无关连啊!九华宫有理由,西门伯母又有什么理由?”

小红道:“有理由,或许老夫人认为,姑娘不愿下嫁东方玉琪,完全是因为李相公,那老夫人一定是听了少主的一而之词。”

柳楚楚轻“嗯”了声,微微点头。

李玉楼口齿启动,欲言又止。

只听西门飞霜道:“不,真要是那样,燕红也用不着口内预藏毒药,非自绝不可,同时她也应该想到,如不是为困住我,也就因不住李郎。”

这正是李玉楼想说的。

如今西门飞霜替他说了,他也就把话咽了下去。

只听西门飞霜道:“李郎,我想带小红、小绿这就赶回家去。”

李玉楼道:“姑娘——”

西门飞霜截口道:“既然发生了这种事,我也有所怀疑,不能不问明真象,对李郎有所交待。”

李玉楼道:“姑娘,如果我真不幸言中,以姑娘现在的情形,令堂又怎么会告诉姑娘真象?”

西门飞霜道:“李郎放心,不管是什么,我不惜一切也要问明真象,李郎,我归心似箭,要走了。”

转望柳楚楚,道:“妹妹,请代我陪李郎!”

一顿,又转向小红、小绿,道:“小红、小绿,咱们走!”

提着那名黑衣女子燕红的尸体,往柳林行去。

小红、小线跟上去接过了燕红的尸体。

李玉楼跟柳楚楚都想拦,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拦,只得默默跟了过去。

由于燕红曾经往柳林深处跑,西门飞霜推测燕红可能知道此地另有秘密出路。

她推测的没有错,就在柳林尽头,那奇陡如削的峭壁之下,一块大石之后,发现了另一个洞穴。

洞穴之中他已埋好了炸药,若是季玉楼没有发现燕红,任她从此处逃出去之后,引爆炸药,炸塌此一洞穴,那么这个谷地就真再也没有出入口了,李玉楼等人岂非被困死在此地不可。

李玉楼、西门飞霜、柳楚楚的一颗心,又往下沉了三分。

西门飞霜带看小红、小绿以及燕红的尸体,默默的走了,李玉楼跟柳楚楚默默地相送,谁也没说话。

西门飞霜主婢走得看不见了,李玉楼的一颗心沉到了底。

柳楚楚喃喃的话声,划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这怎么会,怎么可能——”

李玉楼没有说话,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也不能相信。

九华宫主涉嫌,有理由,他实在想不到衡阳世家西门家,竟也牵扯在内,尤其西门飞霜对他不但有救命恩,而且还有刻骨铭心的情意。

这算什么?

造物弄人么?

他这里正自心念起伏,胸气汹涌,只听柳楚楚道:“李郎,咱们走吧!”

走,到那里去?

经过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李玉楼脑中杂乱,却又像一片雪白,只觉得自己像置身另外一个世界。

举目茫茫,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辨,该往何处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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