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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究还是嫉妒。
宿源:你平常也会这样?
白瑾池颔首:对。
那些时候,脑内里想的也全是宿源。
本质是他控制不住私欲了,磨练得不够到位。
宿源:你平常怎么解决的,找别人?
不会找,都是忍着。
宿源下意识问:现在怎么不忍了?
白瑾池垂眸,突然问:你和诺亚是什么关系?
好朋友。
那我们同样是好友,对吧。
宿源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这样换算好像没毛病。
白瑾池的好友本来是许希声,现在变成了他,宿源的心情有些奇妙。
得到朋友的额头吻很正常,你和诺亚就是这样,我没必要忍。白瑾池微笑道,你觉得是这样吗。
也是。
一个额头吻没什么大不了的,宿源正要踮起脚尖,白瑾池微微弯腰方便他。
绵软的唇瓣隔着发丝,印上年轻教皇的额头,痒意传到白瑾池心间,可惜持续得太短暂,一两秒后,宿源就结束亲吻,打算后退,白瑾池一把拉住他。不等宿源开口,白瑾池捏着他的下巴,抬起宿源的脸吻住他。
诺亚碎片的待遇就是不同,宿源紧闭牙关的条件反射都慢了半拍,回过神已经晚了,白瑾池吸吮小少爷的舌尖,他的黑眸浮现水雾,身体颤抖着往后软倒,被白瑾池托住。本应不染世俗欲望的教皇,肆意亲吻着宿源,带他来到沙发,宿源无力陷入柔软的沙发,困在年轻教皇与沙发靠背间,被捏住下巴不得不仰头承受亲吻,细白的手背都浮现红色,使劲拽白瑾池的黑发。
然而,白瑾池的吻愈发凶狠,六年积蓄的疯狂流露出一丝。
宿源拽着黑发的手脱力垂落,白瑾池主动将发丝送到他手里。
忽然,玄关传来门锁打开的声音。
能开门的只有许希声。
宿源吓得睁大眼睛,门开的同时,白瑾池带他转移到厨房。
他有点站不稳,撑住石英石台面呼吸新鲜空气,白瑾池倒了杯冒白气的热白开,放在宿源手边。
水是安吉洛烧的,新房子的保温壶同样崭新,安吉洛忘记开自动调整水温的功能,水壶只有默认的保温能力,里面的白开水还维持在九十多度。白瑾池道:等下许希声问你的嘴唇怎么回事,就说喝水烫到。
宿源来不及找他的麻烦,忙问:你不躲起来?
许希声看不见我。白瑾池整理着有点凌乱的长袍。
发现自己是诺亚的碎片后,白瑾池一直在将自己的力量转化为神力,小有成效。
就算许希声夺取了些诺亚的能量,白瑾池的神力也只多不少。
白瑾池的视线,落在宿源的唇瓣,上面涂抹了惹人遐想的嫣红色泽。
你被亲吻那么多次了,怎么还是禁不住。白瑾池有些无奈,以后可是要做更多的。
宿源恼羞成怒,压低声音呵斥:闭嘴。
厨房的门打开,宿源做贼心虚望过去,许希声手里提着猫包,对上他的目光,不解问:发生什么了?
紧接着,许希声注意到宿源的唇瓣,眸光微凝。
不久前在蜘蛛巢穴,宿源的嘴唇被他亲透时,呈现类似的颜色。
宿源的脸上残留着淡红,简直像刚被人深入亲吻过。
许希声的精神力悄然向四周扩散,反复搜寻多遍,都没找到可疑的人,就算是那几个情敌,也无法藏得这么好,可能是他误会了,许希声轻柔问:你的嘴唇怎么了?
宿源紧张吐出准备好的理由:喝水烫到。
有没有事?我看看。许希声走向宿源,示意他张嘴,啊。
宿源张开嘴巴给许希声检查,许希声的黑眸深了深,克制住吻上去的冲动,舌头也被烫了,有点红。
红霞争先恐后涌上宿源的脸,他立刻闭上嘴,许希声笑着问:脸红什么?
嫌丢脸不行?若不是怕许希声察觉,宿源想狠狠瞪白瑾池一眼,我干什么给你检查,脑子抽了。宿源绕开许希声向外走,身体擦到猫包,步伐陡然顿住,黑猫正坐在里面,碧绿眼瞳通过透明圆罩观察着宿源。
我把它带来了。许希声拉开包,将黑猫抱出来,交给宿源。
时隔六年,黑猫不认识宿源了,但它自来熟,时至今日也没变,很快姿态安逸躺在宿源怀里。
见宿源心情变好,许希声的眼角弯了弯,下回喝水小心,客厅有凉水,怎么不兑一下?或者打开水温调节。
先前安吉洛倒的水,宿源喝了几口,剩下的都放凉了,宿源支支吾吾道:我看恐怖电影吓到,不想回客厅,也忘调水温了。
不用怕,我陪你回客厅,我的母亲来了。
许希声回来时,看到虚拟面板开着,停留在恐怖电影的介绍界面。
他还点开电影,进度条自动跳转到宿源看的位置,是女鬼出现那里,因此他知道宿源刚看过。
你感兴趣的话,有空我陪你看。
离开厨房前,许希声还是没忍住,将宿源推到墙上亲。
宿源紧闭着嘴唇,许希声没有强硬撬开,只是轻轻碾磨,怕弄疼宿源被烫后更敏感的唇瓣。
余光瞥见白瑾池的身影,宿源怀抱黑猫的手臂微微紧了紧,黑猫有点不舒服,喵喵叫了两声。
你紧张吗,我也是。许希声漂亮的脸布满绯红,与宿源的唇瓣分开,每次吻你,我都会紧张。
宿源不客气问:装歹徒的时候也是?
那时更紧张。
紧张你还做那种事。宿源道,你的母亲在外面,你都不嫌害臊?
宿源嘴上气势汹汹,实际一直没敢看白瑾池的表情,闷头走出厨房。
去追宿源前,许希声若有所感,望向白瑾池站的位置,什么都没有发现。
白瑾池在近距离下,能瞒许希声一时半刻,但不能长久隐藏,所以他静静待在厨房,与前往客厅的许希声拉开距离。
许母正坐在客厅,岁月给她脸上增添的痕迹,仅有少数浅浅的细纹。
她并不注重保养,只能说是天生的美人,许希声很好遗传了母亲。
许母的神情掩不住激动,同时有些忐忑。
来的路上,她已经从许希声那里听到宿源活着的消息,但亲眼看见宿源,还是不由得站起身,双手捂住嘴巴,眼中浮现水光。宿源怔了怔,没想到许母会有这样的表现,不像单纯被宿源治好的病人,而是亲近宿源的长辈。
宿源很少面临这样的情况,感到无所适从。
穿越前的他死后,父母不知道有没有类似的表现,宿源也看不到。
许希声露出欣慰的笑意:你们慢慢聊,我有事没办完,先离开了。
话音落下,许希声便匆匆离开,看样子相当忙碌。
许母问:宿少爷是不是没吃午饭?
嗯。宿源道,我不再是宿家的人,不用这么叫我。
许母双手交握,语气局促:那我该叫你什么?
宿源社交经验匮乏,卡壳了下,才有答案:名字就行。
好。许母高兴点头,想到自家儿子,又有些生气,这都下午了,希声自己没吃饭,还连累得你差点吃不上,真是忙昏头了,带我来的路上才想起来,到饭店给你打包一份。许母从储物装置拿出饭盒,快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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