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对家祖宗成了我的金手指(19)(2 / 2)
谢二进门之前豪气万丈地说要请客,坐下来后先含情脉脉地握住服务员的手问:你们这还能当天开发/票吧?
封不对:你一个少爷,请客吃饭还要报销啊?不是应该拿出一张黑卡,说随便刷吗?
谢二摇头,长叹一口气:上次被我师父从选秀节目逮回来后,被狠狠经济制裁了。说如果我考不到前三,就将我逐出家门。这次笔试要考到及格分以上,才给我续发零用钱。要不然我怎么那么愁呢。这次请你们吃饭,还是我申请的谢家教育经费!
教育家陈老师道:上次就想问,你不是已经可以代表总局执行任务了吗?怎么还要参加考试?
谢二翘起二郎腿:要进总局当然简单。但这次考试选拔就不简单了。你们听说过「顾家九枝」吗?
封不对:那不就是顾家的代称吗?
谢二摇了摇手指:哎,那是别人拍顾家马屁时乱用的。真正的「顾家九枝」,指的是当年顾沉璧建立牵机阁时,分有九支部队。当年的牵机阁就是顾沉璧的私兵,他一个人说了算,才有「顾家九枝」的说法。现在顾家虽然还过得去,但特调局可不是他们一家说得算了。
封不对算了算:现在总局好像只有八支分队吧?
对啦。谢二道:第九队当年是顾沉璧为了对付万魔之主专门设立的,由他本人亲自带队。后来万魔之主被镇杀,第九队自然就没有存在必要了。
陈韫:现在魔气重现,总局想要重新启用第九队?
谢二打了个响指:bingo!
原来如此。
在当前的特殊情况下,第九队无论是历史意义,还是现实意义都极度超然,一旦成立,恐怕权势地位都要凌驾于其余八队之上。
那位神秘层主爆料诸位太子党要「争得你死我活」倒是可以理解了。
陈韫思忖道:既然这样,总局在内部调配精英不是更合理?为什么非要从外部招人?
谢二涮了片肉,意味深长地哼了声:你觉得呢?
陈韫想到宋严体内的魔种。
这样迂回布局,只能让他想到一个可能性。
总局上层怀疑自身内部出现被魔气腐蚀的叛徒,但又无法查清卧底是谁,正在彼此怀疑和猜忌。
外患刚起,内忧不止。
光是站在外围窥探一眼,陈韫就已经看到特调局未来命运的乌云密布。
谢二笑了笑,往陈韫碗里放了块肉,慈祥道:别想了,多吃点,省省脑子,我的零花钱还靠您呢陈老师。
也是,特调局命运与他有个屁关系,他红山玉拿到手就火速跑路。
这顿饭吃得差不多了,谢二屁颠屁颠跑去开发/票,非常没有尊严。
封不对顺道去外面上了趟厕所,回来的时候一脸惊慌失措,压低声音对陈韫道:卧槽,你知道我遇见谁了吗?
你未婚咳。顾星泽正在楼下吃饭!
陈韫还有没反应,谢二先抬起头:顾星泽?你们认识他?等会儿,顾星泽跟谁一起吃饭?
封不对回忆了一下:一个年轻小哥,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谢二冲出去,很快回来,一脸晦气:靠,今天什么霉运,吃顿饭还能见到谢谨。
谢谨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点熟悉。
陈韫想起来了,飞机上坐他对面的人,顾星泽身边的狗腿子之一不就是谢谨?
好像还排在这次比赛种子选手里名单里的第一个。
谢谨封不对也想起来:那不是你堂弟?
哎哎哎,别这么说。人家是长房长孙,我又不是宗家人,跟他称兄道弟他还不乐意搭理呢。谢二拉长了脸:要不他跟我师父告状,我都不至于被经济制裁,用得着在这苦兮兮地参加考试吗?
谢二意有所指道:而且人家恨不得能改姓顾呢。
封不对:啥意思?
谢二八卦地比了个靠在一起的手势:他喜欢顾星泽呀,这整个京城还有谁看不出来?想当顾家未来家主夫人想疯了呗,反正我是强烈祝福他能心想事成,尽快嫁出去!
封不对扭头看陈韫,带着斟酌:祝阿这,哥,你觉得我该祝福吗?
谢二:你自个儿祝不祝福,还要问陈韫干嘛?
陈韫满脸写着莫名其妙:什么祝福不祝福,男人怎么会喜欢男人?
此言一出,包厢内都沉默下来。
谢二喷了:你是直男?
封不对震惊:你不喜欢男人?
陈韫怀疑地看着他们,转着筷子,看样子很像下一秒就能把他们用筷子戳死,礼貌地问:请问二位,我哪里看起来像喜欢男人?
谢二本想说你和李照良不是一对?但转念想想,好像确实一开始就是自己先入为主,两个正主都没有承认过。
谢二不死心再问:那你头像为什么是「1」?
陈韫的微信头像确实是个数字1。
当然不能直说是为了表示自己要拿第一的决心,那太傻了。
陈韫咳了两声:这数字吉利,有什么问题?再说了,1跟同性恋有什么关系?
哦哦,没关系。谢二魂游天外,自言自语:所以你不是1啊。
封不对赶紧把话题拉回来:别讨论1不1了,顾星泽和谢谨在外面,我们还出去吗?
陈韫啪得一声,搁下筷子,假笑:出啊,这地又不是他们买的,怎么就不能出了?
这火锅是仿古代酒楼的设计,一共两层。
顾星泽吃完饭,走出一楼包间。
谢谨跟在他身后,继续轻声道:星泽,我说过如果你让我跟你去一队,我可以放弃参加比赛
你又不适合一队,我让你去一队干嘛?顾星泽脸上还带着任务结束归来的疲惫,这顿饭吃得他困得要死,非常想回住处睡上一觉。
他捏了捏鼻梁,奇怪道:参不参加比赛自己决定啊,我又不是你妈。
呃谢谨忍了忍: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当然重视你的意见
忽然,顾星泽像是感应到什么,转头看向楼上。
只见烛光摇曳的灯笼下,一张素白的脸被映得分明。
楼上那人雪白的手肘撑在红木栏杆上,托着下颌,半是挑衅半是漫不经心地垂眼看着他,瞳孔蕴着浅浅的光。
注意到他的视线,那人突然冲他微微一笑,形状姣好的薄唇一张一合,口型是「好、久、不、见」。
电光火石之间,顾星泽瞳孔一缩,差点以为自己累出了幻觉。
等真的确定这个人是谁,他的睡意蹦出八百米远,瞬间比在巷子里偶遇三百只妖怪连环作案还清醒
你怎么在这儿?!
这一嗓子虽然已经被尽力压低,堪称咬牙切齿,但还是喊得了跟清纯女学生路遇臭流氓,或者跟大半夜看见贞子从电视里爬出来一样的效果。
顾星泽后退一步,警惕地观察周围,防止忽然有一群人要跳出来要押送他回家。
我在这儿怎么了?陈韫皮笑肉不笑道:我还想问你怎么在这儿呢?怎么?顾大少爷还有钱吃饭啊?
顾星泽皱眉;什么意思?
顾星泽忽然想起什么,冷声道:如果我没记错,你好像已经收了我的钱,答应这辈子不踏进京城一步?你就是你收钱办事的态度?
陈韫:呦,顾少爷还记得这事儿呢?
只见他慢条斯理地抽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往光下展开。
顾星泽以他十米开外百发百中的视力,一眼看清正是他当初甩陈韫面前的支票。
顾星泽眯了眯眼,冷笑:你要反悔?
反悔个西瓜。陈韫回他一个冷笑:你的支票,你自己去取取看。账户冻结,一分钱都取不出来。我去银行问经理,人家都怀疑我被诈骗了。
顾大少爷,你要是实在没钱,就有话直说。给我当场磕个头,我也不是不能配合你解除婚约。何必玩这一套?谁还稀罕非要跟你个大老爷们结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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