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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谢宁看在眼中,心中却是越发百感交集, 宛如置身其中,甚至不能留意王桓靠近时的脚步声。

当王桓从他身后抱上前时, 他才如梦初醒般怔了怔。

回过神来时, 又再想多看信上内容几眼,但王桓那不安分的双手从他腰间缓缓上移, 更是如蛇般从他外衣对襟处旋入, 动作轻盈, 却无赖至极。

虽门外君子漠然,却始终几日未见,未见而相思相念。

前几日官府中案牍劳形之际, 谢宁是合眼能见某人枕于身侧, 便是望而觉耻, 念而觉羞, 顿时睁眼, 又是将自己沉醉书卷中以忘。

便此时谢宁是再难集中深思,双眼渐渐合上, 而又得王桓鼻息清扫在他脖侧,如羽翼般轻柔, 却如狼虎般挑衅, 直到王桓在他耳垂处轻咬, 谢宁顿觉四肢发麻如刺。

谢宁是猛然转身面对着王桓,温热的手掌迅速落在王桓脑后,另一手与此同时地马上挽在王桓后腰,将其往自己身前一带,便立刻不由分说地吻在其唇上。

谢宁合眼之前,隐约能见王桓嘴角一丝奸计得逞的笑意,谢宁纵是动作行云流水,心中仍是忍不住对其骂上无数句“流氓”。

王桓求仁得仁,心中自是愉悦。

谢宁对他的大小动作虽急促,却是一如既往的温柔轻和,但王桓是每每如谢宁所骂般流氓,忍不住便是伸舌敲齿,一手仍揽在谢宁身后,一手却缓缓移到谢宁身前。

谢宁此时却忽然将头往后抽离,王桓欲罢不能正想再靠上前,谢宁却又再次往后躲开。

王桓见其如此,脸上原本得意的笑容瞬变委屈,他仰头半晌,故作凄惨地将前额落在谢宁肩上,双手交接扣在谢宁身后。

王桓前额在谢宁肩上不停揉搓,只是他如此动作,便是不能看见谢宁脸上难忍的宠溺笑意,谢宁却是定了定神后,故作严肃地问道:“满意没有?”

王桓便是越发放肆地摇摇头,谢宁又是抿了抿唇笑了笑,双手托在王桓双颊,捧着他的脸又轻轻吻上前,后却又故意敛起笑意,沉声问:“满意没有?”

二人相视时,谢宁能见王桓那双狭长丹凤眼中是许久未见的温和缠绵,他自己便也是再崩不住脸上严酷,嘴角轻露笑容。

王桓终能见到谢宁微笑,才故作心满意足地点点头,认真说道:“满意。”

谢宁此时才瞪了他一眼,牵着他的手缓缓走到桌后坐下。

又从地上将那三张信纸捡起,重新按顺序平铺在桌面上,王桓此时脸上亦不再玩笑,歪了歪头,却没有立刻说话。

其实王桓的病本就并非严重,正如那日大夫所说,不过是一路奔波又感山中邪寒,至多又有身体单薄而易水土不服,才会有发热之症,如今安顿下来,又按时服药,不多日便大有痊愈。

见谢宁几日不曾归家,虽知其是公务烦身,但王桓仍是忍不住几次本想出门至官府去寻他。

却未曾料及,谢宁离开前是将谢连舟放至他身边,并非服侍,却是看管不让其出门半步。

不说谢连舟年纪轻轻初来乍到,却只能待在四方院中不得外出的苦闷,便是王桓家中几日,也觉无聊至极,本几次想要软硬兼施诱谢连舟一同外出,却谢连舟每次哭丧求饶。

王桓无奈,心中念及良人却不得相见,其郁闷是不言而喻。

便至今日,他只能百无聊赖在院中教导谢连舟练习剑法。

而就在谢连舟一跃而起扬剑外出时,王桓忽觉四周一阵异样,瞬间警惕,桌上小杯早已握在手中,以防突发可做暗器,同时又边对谢连舟沉声喝道“连舟小心”,当下更是立刻合眼以细听周遭。

谢连舟亦是闻声便立刻警惕起来,只是说时前那时快,未等谢连舟做出任何反应,从矮墙外便忽然有人掷入一白色物件,谢连舟连忙挥剑刺去,却不偏不倚戳中信中。

此等传信方式固然奇异,却王桓打发了谢连舟离开,自己入屋将信取出一见信上字迹时,心中才忍不住冷笑。

纵世上多有怪诞之事,但逢落在白遗身上,便并非有值得惊奇了。

王桓之后一日未有出门,信上内容描述极简,却入王桓心中,便得他眉间难有舒展。

至后他更是许久一手执笔,一手三指不停点在桌上,时而仰头,最后又从行囊中翻出曾经自己制作的羊皮地图挂在桌后屏风上,在前细看许久,出神难回。

此时二人坐在桌后,王桓的手被谢宁暖在双手之间。

王桓转头见谢宁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信纸,几次双唇微启,却仍是久而不得言语,他便点了点第一张信纸,对谢宁问道:“柔化之事,该如何处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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