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月光小说全文(38)(1 / 2)
啊,我是我是。齐羽恬频频点头。
女神!!可以合个影吗?!!我好喜欢你!为你打call!!
呃齐羽恬为难说,我今天没化妆欸。
同时,台上在读剧本的南钰喊道:花花你在那干嘛呢,咱们都准备排练了。就差你一个,赶紧上来!
花榕想跟齐羽恬合影,又架不住师姐在催。他对齐羽恬说:女神,看你难得来,我得给你表演一招看好了,这叫飞腿上桌。
于是这个表现欲旺盛的小师弟蹭一下转了个身子,两秒就飞上了高台。
齐羽恬一下都没看清怎么表演的,非常给面子地鼓起掌来:哇,精彩精彩。
花榕得意地颔首,被陆遥笛拧着耳朵拉走。
他嚷嚷道:嗷!疼死了!你轻点!
秦见月在后台台口规矩地读本,南钰在一旁说事:这两天咱们将就一下在戏馆排,等后天孟老师那边批准下来了就能去剧院了,咱们这技术有限,舞美什么的差点儿意思。所以今天就先练一下曲子和走位。
众人点头说好。
《兰亭问月》是一个融入了穿越元素的剧本,故事讲了一位民国时期的小花旦今月误入21世纪,她穿着戏袍仓惶走在人潮汹涌的大街上,去寻找他们当年鼎盛一时的兰亭戏园,这个穿越过来的女孩对周围新鲜的一切都很新奇。
在这一路寻找、探索跟迷失的过程中,传统文化与现代社会的流行产业发生碰撞。年纪尚小的今月感到深深的迷茫,在这个疾速发展的时代,该如何安置我们在夹缝中生存的乡音?
找了一路的今月最终发觉,在正阳门外那座日日人满为患、一票难求的兰亭戏园已成一座废墟。
她捻着水袖恸哭道:我才刚成角儿,咱们的戏楼子就没了。
抬头望月。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它也曾见证过一方繁华,又目送那繁华走向衰落。
一束追光落在舞台中央。
穿着便服排练的见月掩面而泣,最终在飘摇的舞步中倒地不起。乌黑的长发像是整个盖住她瘦弱的身躯。
她没有力挽狂澜的能力,只有着满心哀痛、无奈又不甘放弃的赤诚。
沉静许久,舞台下传来响亮的掌声。
好看!齐羽恬喊了一声,太棒了宝贝!超级精彩!
秦见月站起来,整了整她的毛衣和头发。齐羽恬举了下手机,示意她有录视频。秦见月比了个ok手势。
回程途中,秦见月坐在齐羽恬车上看他们的彩排视频,逐帧分析。
齐羽恬问她:你们那个节目制片人是谁啊?
秦见月说:我不知道是谁,不太懂这些,孟老师说是她的同门。
齐羽恬道:奇怪了,我怎么没听说有这么个节目备案。你们老师说是五月份?
秦见月也有点茫然,她点点头:是的。
那我回去再了解了解吧,可能看漏了也不一定。
秦见月没吭声。
齐羽恬又问:欸,你们这个剧里的兰亭戏园是真实存在的吗?
秦见月回答:不算真实存在的,就是从前那些戏院的缩影。以前京城的戏班子还是很多的,后来慢慢拆掉了不少。其实
见她欲言又止,齐羽恬追问:其实什么?
我们沉云会馆当时也是要拆掉的,是程榆礼花钱买了下来,原来这都不是他的地盘。
哇哦,齐羽恬笑着,戏谑说,男神的身姿又伟岸了不少。
秦见月也羞涩地笑起来。
将她送回家里,合院的灯一应亮着。秦见月在冷风里吹久,向往着家里的暖融,不自觉加快步伐,推门进厅,暖气将身体包裹,她放松地吁了口气。
程榆礼在家里做简易的糕点。他最近的爱好从焚香变成了研究食物。
人在厨房,穿件浅色毛衣。背影宽阔,双腿修长。裤脚微微吊着,露出纤细骨感的脚踝。他手中在清洗东西,耳与肩夹着手机在通话。听见见月的脚步声过来,程榆礼回头看她一眼,放下手机。
下一秒,她扑过去将他抱住。
今天好冷。她声线轻柔,撒娇地在他胸口蹭,你猜我怎么度过的?
程榆礼放下手里的厨具,含笑问:怎么?
我想着等排练完就可以回来抱着你不放了。秦见月笑眯眯地抬头看他,就干劲十足了。
辛苦了,程榆礼低头,轻吻在她眉间:练得怎么样。
她自吹自擂竖起大拇指:非常好。
眼尖瞄到旁边案板上的水果,秦见月接过去清洗,又取来水果刀,细致地切。
程榆礼在她耳边说:那我得抽时间去看一下。
秦见月拒绝道:你到时候直接看我们的舞台吧。现在才哪儿到哪儿呀。都没成形。
他不接茬,眼含宠溺的淡笑,倚在桌前平静看她。少顷想起什么,说了句:对了,我爸妈下个月回来,一块儿吃个饭?
秦见月切水果的手顿住一下:我们吗?
叫上你妈妈一起,还没好好聚过一次。
切好的梨被搁在碗中,秦见月抓了一小片往他嘴里塞。她欣然同意:好啊。
程榆礼捉住她的手腕,推开那片湿津津的梨。
梨不能分。
什么?秦见月很意外。
他一字一顿地,重复一遍:不能分离。
秦见月忍不住翻白眼,那片梨被她很坚持地塞进他的口中:无语,还讲究这个。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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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今天的晚餐是taco和几道意式甜点, 高脚杯里装着细腻的阿芙佳朵,被咖啡浸润的冰淇淋。程榆礼做任何事情都细致入微,即便只是一时兴起的爱好。他精益求精, 连拉花水准都属上乘。
好精致哦, 我都不忍心把它切碎。小金属勺片里映出秦见月清澈的脸与浓黑的发。她举着餐具,悬起不落。
无情的叉尖嵌入浑圆的冰淇淋, 顷刻搅碎。程榆礼两根长指夹住叉柄,旋了一周, 将奶油递送到见月的唇边:尝尝。
秦见月顺势含住那一片冰淇淋, 香草的味道混着苦咖的涩,她没有嚼, 只用舌头将它裹成液体:好甜呀, 我给两百分!
程榆礼将叉子放在餐盘之中,托腮看她, 好了,少吃一点, 很凉。
不行不行,都快化了。我要赶紧把它吃完。
他嘴角轻掀,笑得清润。
秦见月用完精致晚餐, 想起程榆礼的公司落实之事, 于是问他道:你买楼了吗?
在南岭街。
听说那里寸土寸金。虽然在他面前提金钱, 影响并不大。
他果然大方地说:小数目。
两人交谈还没几句, 后院传来狗叫声, 秦见月用湿巾擦干净手, 忙急着去宠幸她的狗儿子。咕噜咕噜又更了名, 程榆礼嫌四个字唤起来复杂, 干脆就叫它咕噜。
咕噜摇头摆尾冲着见月, 笼子一打开,飞快地扑到见月的身上。
好香啊。秦见月摸摸它干燥的毛发,嗅了嗅。
程榆礼悠闲倚在一边,说道:叫林阿姨带它去洗了澡。
咕噜对秦见月表现得不是一般的热情,粘人地扒在她的身上半天不肯下来,吐着舌头往见月的脸上舔。她哭笑不得地把它扯开:我不在的时候它粘你吗?
程榆礼苦不堪言地点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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