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9章（1 / 2）
第809章
赵鑫闻言，也只得摇头叹息。
观察是相互的。
他刚才讲解时，也在不住观察叶子柒，明显发现这位叶总已经有些心动了，但凡能留下吃顿饭，哪怕有其他竞争者，他也有充足信心、都给压倒的。
这里面的道理很简单——当大家摆在明面上的条件都差不多时，就到了私人关系发挥作用的时候。
只可惜啊，叶子柒架子太大，明显能影响到叶子柒的陈顾问，他又完全不熟悉。
赵鑫领着几个亲信，亲自把考察队伍送到了门口——卞小梨也跟了过来。
其实是没人叫她的——她只是个普通员工，送贵宾这种活儿，哪儿轮得到她啊。
卞小梨厚着脸皮跟上来，自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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