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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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悲的辞金中校在这场战争中还未来得及大展身手,便退场了。实际他被新连为击倒后就陷入了昏迷,等醒来时,已被绑得结结实实,在运送战俘的车上了。

他的军衔与那张出现在罗德里克总统身边参加过皇帝婚礼的脸昭示着他的身份,兰博少尉才将战斗机交给新连为少校,就在地面发现了战利品,他大喜过望,以为这是少校特意送的礼物,他也成功通过这礼物官升一级,因此对少校颇为感激。

而他还有后续任务要执行,并未出现在运送机上,倒是运送的军人一路上指着辞金大声羡慕兰博少尉好运气,如果皇帝高兴,说不定少尉还能再升两级。他们的笑声刺激着辞金的心,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了悔恨与恼怒中,再给他一个机会,他肯定在听到防空警报后直接去参与作战,而不是到剧院看长河与新连为的动向。更不该心软,如果他坚定些,那做俘虏的,便不是自己,而是长河与新连为了。

长河虽然无定数,但只要她还维持人形,抚森便多了一份要挟皇帝的把柄,毕竟皇帝还演着他深情的戏码。

悔恨席卷了辞金的全部思维,当他在牢中看见业伽,听到那番话后,更是油然生出了抹觉得自己可笑的心理。

“辞金中校,你的嘴很硬。”皇帝隔着铁栏说道。

业伽与辞金的对话已如实传到皇帝耳中,皇帝对他们的见面很感兴趣,也大概想到了他们的对话内容,但当业伽谈起他小时候,他就不开心了,那些愚蠢的行为简直是他人生的污点,应该被全力抹掉,业伽却伪装河流的身份说出来。

有些内容他不清楚业伽是怎么知道的,比如蜗牛雌雄同体,而妈妈告诉他长河是女性,这内容他没有和任何人讲过,只有妈妈知道,而妈妈是不会和人闲聊这种话的。或许是侍卫偷听到的,哪怕在密室中,他也是没有隐私的,那些人肯定窥探过他的言行,就像他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听江流的声音一样,他们把耳朵贴在他的墙壁上,偷听他那些幼稚的话,这些话日后又被探子们收集,作为分析皇帝的资料。

这些可恶的窃听者,这个用他跟长河的私密话语伪装成长河的女人,她觉得这样就能证明她是长河,而不是罗德里克的女儿?觉得这样自己便会对她放下戒备吗?

心机是填满了她的身体,而她故作淡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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