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我是我驯服的第一个(半公开桌下玩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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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是当今最奢华的饭店。付老爷的包间在顶层,要搭电梯上去。这里讲究,本是容不得什么畜生进来的,但唐道晴牵着条狗,路上也没人拦他,倒是对那只狗比对他还要恭敬。只因这狗的主子是晏世凉,所谓狗仗人势也不过如此。

这狗乖顺,没晏世凉的指示,决不随意吠叫。

唐道晴忍不住说:“你狗驯得挺好。”

晏世凉垂下眼来瞥了一眼唐道晴说:“我更会驯人。”

唐道晴回想起晏公馆里的那些人和杜凛,他冷笑一下说:“我看得出来。”

“唐少爷知道我驯的第一个人是谁吗?”

“谁?”唐道晴听着,竟也有几分好奇。

“我自己。”晏世凉眯着眼,轻慢地笑了笑说:“我是我驯服的第一个人。我告诉自己,晏世凉,你决不可像以前那样活着,你十五岁就会杀人,但那不算数,现在,你要比以前更狠。如果我做不到,那么,我不当人,也不当鬼,我不死,我就像最下贱的狗一样活着。直到我看见你唐道晴的末路。”

“你......”唐道晴看着晏世凉,却不看人眼睛。他那双眼睛多可怕啊,冷冰冰,不像人,是匹狼。他觉得晏世凉狠厉,但他理解他。坏事唐道晴不是没做过,都是道上混的,谁的手不脏?他当年不也狠下心来杀了晏世明?

晏世凉说完,看着唐道晴深思的样子。忽然使坏地在人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惹得唐道晴躲闪了一下。他一动,后穴里的玉珠就开始磨他,他忍不住夹起腿来喘气。晏世凉看了,没说什么,只是玩味地笑了一下。轻飘飘地说了声:“忍着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道晴和晏世凉进了包间,发现人已经到齐了。是长桌,坐在主位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他一身藏蓝色长衫,极有风范。唐道晴认得他,道上混的都知道他的名字,徐盛天。唐道晴记得的,自己以前年年都要和父亲去拜会这位老者,恭恭敬敬地喊他一声徐先生。

徐先生年近70,昔日里一手遮天,这块地上的人都受过他照拂。只如今隐退江湖,去了西山上养老,不问世事,但威望犹在。也许是前些日子晏世凉毁了唐家,事情闹得太大,把他也惊动了。再加上付老爷今天又有意要从晏世凉手里捞点油水,便把徐盛天这老人家请了出来镇场子,要不然,这地界日后怕不是都要姓晏,由晏世凉这小子一个人说了算了。

晏世凉一进包间,身后跟着条狗,一双傲慢而冰冷的眼睛谁也不瞧,只望了眼坐在正中的徐盛天。他和唐道晴都不约而同地行了一礼道:“徐先生。”

“是你俩啊......”徐盛天老了,但一双眼睛却也灵敏。目光清亮锐利,看了眼晏世凉,笑了笑,他知道这小子素来傲慢跋扈,前几天又闹出大事。但徐盛天也不说什么。他知道自己今天只是来给付老爷撑场子的,现在道上风云变化的,早不是他能管的了。

徐盛天只慢悠悠地说:“坐下吧,就等你们了。”

晏世凉坐在次座上,唐道晴不知道自己该坐哪,如今他身份尴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倒觉得满屋子的人都等着奚落他,他虽不怕落人耻笑,但他却是再也夹不住穴里的珠子,他整个后穴都是软的,花纹磨着他的内壁碾压着他的腺体,快感源源不断的,他忍得辛苦,腿根都是麻的,仿佛马上就要滑坐在地上前茎后穴的淌水。

晏世凉瞥了他一眼说:“唐少爷站着干什么,坐下。”

他坐在晏世凉左边。那位置是空的,本该是付晚坐那里,但他方才在大堂里被晏世凉那样一吓,倒不情愿挨着晏世凉了。

“付少爷离得那么远?怕我吃了你?”晏世凉一落座,朝坐在自己斜对面的付晚笑了笑。

“晏世凉你......”付晚想朝晏世凉吼,但他父亲付老爷拦住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世凉,你怎么一来就挑衅人家?”是徐盛天说话了。他年岁已老,但声音中气十足,他喊人世凉,叫得怪亲近的。

徐盛天无儿无女,是个孤寡,视晏世凉的父亲为自己的半个儿子,未隐退的时候,他和晏家走得近,这些个孩子里,他最喜欢的就是晏世凉。但自晏世凉17岁出洋留学后,他俩倒没再见过面,也不知到底还留着几分情分。

“徐先生,方才确实是世凉放肆。但我听闻这次邀我来,是付老爷想和我谈交易,我知道付家惦记着西面水路的生意,西面昔日里归唐家管,油水虽多但生意是出了名的难做。水路凶险,今日付家既然有心要在西面闯出些名堂,我自然要试试付少爷的胆子够不够格。”

唐道晴听了,简直要听笑起来,他竟然不知道晏世凉也有同人好好说话的时候。他还以为整个地界,就数他晏世凉嘴脏心黑。当然,唐道晴也觉得付老爷想要掺和西面的生意不自量力,那地方的营生,他唐道晴执掌唐家事务的时候都嫌难做,何况付家?

“唔......”徐盛天听了,淡淡应了一声。今日他来,本就是受付老爷之托,想劝晏世凉,让他别大权独揽,搞得人心惶惶,道上生意难做。可谁知道这晏世凉一进门,就自己把话都说明了,也省的大家客套。

“那依你的意思,西面的生意你到底要不要付老爷和你一起做?”

“我看付少爷胆小如鼠和我说话都费力,付老爷年事已高,西面多操劳,我怕他老人家受不住。”

“但付老爷跟着唐家做事,他熟悉西面。西面生意险恶,你一个人也做不成,你让付老爷和你一块,他也给你个照应。”徐盛天好言相劝,口气温和耐心像是在教导自己的晚辈。

“付老爷昔日和唐家做事,却背弃唐家,我杀到唐家去过后,他屁也不见放一个。徐先生,您知道越是刀尖舔血的生意越注重道义,这付家我信不过。”晏世凉脸上还是那点笑,但语气冷冷的,又带着点嘲讽。

“那晏少爷的意思是咬死不松口了?”付老爷说话了,语气有些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付老爷今日见到自己的旧主唐道晴也不脸红,还吵着要分人产业,要是是我,早就找个地缝钻进去此生不见人了。”

唐道晴在一旁听着这几个人为自己昔日的家业针锋相对,心里只觉得好笑。他今日落在晏世凉手里,可听上去倒像是晏世凉维护了他。唐道晴至始至终一言不发,他知道没他说话的份。

唐道晴心里觉得好笑,想他还未成年就随自己父亲打点大小事务,这些饭桌上的应酬他没少参与,哪一次大家不是阳奉阴违,话里藏锋。他还是头一次见晏世凉这样,上来就挑衅的。

“世凉。”徐盛天听了把眉头一皱道:“今日世道混乱,生意越发难做,这块地上如今除了你和付老爷,谁还敢担得起西面,莫非你要拱手让给那些官家不成?世凉,你听我一句劝,你年轻,未来日子还长,别把路走绝。你以前答应过我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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