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我是我驯服的第一个(半公开桌下玩弄)(2 / 2)
晏世凉听了,朝徐盛天微微挑了挑眉。他本就生性阴冷跋扈,又生死关头走了一遭,谁的话他都听不进去,可唯独徐盛天的话他不能不听,只因他当年病得要死,又受人追杀,是徐先生念在昔日和晏家的情分上悄悄把他送到西山上修养了几天,等风头过去了才把人带回来。那时候晏世凉身份特殊,徐盛天久不过问江湖,威望不比昔时,也不敢久留了晏世凉,看人暂时死不了就把人送走了,但到底也算主动救了晏世凉一命。
晏世凉听了,也不多说什么,只眯着眼,变了脸色又做出一副笑语哄人的姿态,笑得温温柔柔的,叫人看不出他平日的狠厉,他说:“世凉不才,尚且年轻见识短浅,方才是世凉冲撞各位。既然今日徐先生开口,付老爷又有勇有谋经商有方,生意与他同做那也不是不行。只是,我要问问唐少爷的意见......”
唐道晴闻言不由一愣,心里暗叹怎么还要问我,也不知晏世凉心里怎么算计的。唐道晴开口正要发问,晏世凉一只手便摁在他胯间隔着西裤揉搓着他插着一根玻璃细棍的敏感至极的阴茎,指尖时不时地剐蹭着他被抵堵住的尿眼,挑拨着那根细棍的端头。
“晏世凉你......”唐道晴握住了晏世凉放在自己腿间的手。眼下唐道晴的身子早已被自己后穴里塞着的玉珠给折磨透,前茎后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那根细棍钻过自己细窄的尿孔,戳弄碾压着自己敏感而脆弱的腺体,后穴又被玉珠碾磨。他整个穴都是湿漉漉的,阴茎勃起又软下,根本经不起晏世凉折腾。在饭桌上被磨得难耐,腿颤抖着夹起,险些叫出声来。
“唐少爷,西面生意和付家你都熟悉,你说,既然付老爷要和我一同做生意,我把哪一部分交给他比较好?世凉年轻不才,还望唐少爷指点一二。”
他一口一个世凉的,别人还以为他多乖顺,实际上一只手已经拉开人裤链往人下体摸去。晏世凉一只手藏在桌下,冰凉的手指挑开唐道晴内裤的裤沿,挤开唐道晴拼命夹起的腿,手指恶劣地摩擦着人通红的冠头,轻轻夹着那细棍的端头微微抽出些许,又狠狠插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道晴一下就软了腰,喘着气漏出几声隐忍的呜咽。但他很快又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他受不得这样众目睽睽之下的挑逗,生怕被人知道。他急忙一手抵住自己的额头把头低下去,极力掩饰自己脸色不自然的红晕。只让别人以为他是在考虑该怎么回复晏世凉。可他一低头,就只看见自己裤裆微微鼓起,晏世凉一只手伸在里面,抚摸自己的脆弱阴茎,弄得他一身都是软的。
“我......我不知道......”唐道晴过了许久才憋出这样一句话来。
“唐少爷怨恨我,不愿提点一二......不知世凉现在要如何赔礼,唐少爷才肯开口?嗯?”晏世凉嘴上说得客气。可却捻着那细棍在唐道晴的阴茎里浅浅地反复摩擦着,那尿道里的软肉敏感脆弱,嫩得不行,被晏世凉这样狠狠折磨着,唐道晴只觉又痛又爽,只差要趴伏在桌上喘起来。
“你......你再让我想想。”唐道晴声音低不可闻,压抑着,又有点哑。他低着头,感到那玻璃细棍正被晏世凉一寸一寸地往外抽。他一下慌了神,摁住了晏世凉的手。只怕晏世凉一拔出来,别说精了,尿也会马上淅淅沥沥地漏一地,满屋子都是他的骚味,人人都知道他淫荡,身体被人调教透了,奸得敏感得不行,一碰就淌水,尿都憋不住。
“唐少爷想好没有?”晏世凉亵玩地拍了拍唐道晴的柱身,惹得唐道晴又是一阵颤抖。可旁人看了,只以为是唐道晴家业倾覆,如今自己的产业被人分了出去,受人欺辱才低着头显出如此不甘的态度,倒没想到是他在桌下受人玩弄,身子淫荡的只会淌水。
唐道晴现在哪里还想的起来什么生意不生意,他被摸湿了,晏世凉握着那根细棍在他裤裆里轻轻搅弄着,那温吞而磨人的快感,就像水裹着他,揉弄着他全身的每一处敏感,只要他浪叫着失神,祈求着更为残酷地玩弄。他真怕自己被人发现了,知道淫乱下贱。他怕被人识破,骂他是个婊子,被逼着跪在这张长桌子上,像一道勾人而可口的肉菜,大张着腿露出自己两枚水光淋漓又被调教得通透的穴来任人品尝,汁水顺着腿根淋漓地往下滴,流得满地都是,又被人含着女逼用唇舌包裹着吮吸。疯了吧......他怎么会这么想自己?他只求晏世凉放过他,又不要放过他,他欲火已经彻底被挑起来,他想要......
回过神来,唐道晴才哑着声音道:“苏州的......嗯丝绸和......玉雕......瓷器古玩......都可走水路,往......港口运到海外......都是付老爷做得到的......”
他说完,听见晏世凉笑了。唐道晴方才说的那些,正是晏世凉想听的,丝绸玉器听着利润丰厚,可实际上是最难做的,稍有磕碰都不得了,何况西面水路水流湍急,陆路又坎坷。只怕付老爷做这个生意,若没唐道晴的经验,只怕他只赔不赚。
“乖......真聪明......”晏世凉摸着唐道晴微微发烫的腕骨,就像是把玩一枚微温的白玉,他挨过来,在人耳边低声笑着说:“我准你自己摸摸......”
唐道晴听了,也不说什么,他已被灼热的情欲逼得要疯却不得痛快,晏世凉这隔靴搔痒的挑逗他尤嫌不够。于是,晏世凉的手刚刚离开,唐道晴就有些着急地抚摸上自己的龟头,在那窄勾间磨蹭,却不敢用力,生怕自己按捺不住淫叫出声。他在桌下敞着腿摸着自己,却迟迟碰不到他最心痒难耐的地方,女穴和后穴都饥渴得不行,张合着流水却得不到抚慰。唐道晴被磨得不上不下,竟然是在晏世凉把手指抽离的那一刻,鬼迷心窍地用大腿夹住晏世凉的手指,抬起腰来挽留似的用女逼蹭湿了晏世凉的手指。他湿漉漉的眼睛难耐地望了一眼晏世凉,似是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渴求晏世凉好好抚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世凉笑着用指尖狠狠剐蹭了一下唐道晴湿红的女蒂,便将手指抽了出来,把手上的水儿全部擦拭在了唐道晴的衣摆上。接着,他看了一眼付老爷说:“像唐少爷说的,丝绸玉器瓷器古玩都交由付老爷做如何呢?”
付老爷听了,沉思了片刻。他狡猾,不是不知道这个生意难做,他一旦做成利润之丰厚是以往的十倍。他心痒,却又怕担风险,他放不下心来,便蹬鼻子上脸地想在此之余求个更为稳妥的生意,便说道:“晏少爷爽快,只这些生意风险太大,不知这药材的生意,晏少爷可愿也让出来,由我一并做了?”
“付老爷,我将这些让给您已是看在徐先生的面子上对您十二分的忍让了。”晏世凉说着,眉毛轻轻一挑,但脸上笑意不改,心想这个付老爷真是得寸进尺,看今日有徐盛天在场就自以为压人一等,要登天了。
晏世凉看了看付老爷,又看了眼徐盛天,他说:“徐先生,您看如何?”
徐盛天瞥了眼晏世凉说:“就这样吧。药材生意世凉来吧。”
说起药材,徐盛天忽然想起晏世凉的病来,他打量了一下晏世凉,目光停在人苍白的脸上,他说:“你病怎么样了?”
“我很好。”晏世凉冷淡的回应了。
“我近年来学了些医理,不如我来给你瞧瞧。”徐盛天这么说,倒不是说他真能医好晏世凉,只是觉得气氛古怪,既然生意上的事情已经谈妥了,那么,索性换个话题,做些场面功夫。
“不劳烦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伸过来把脉给我瞧瞧。”
“好吧。”
晏世凉推脱不过,手一抬,把西服的袖子往上一卷,露出一截苍白瘦削的手腕。他腕子上的痕迹触目惊心。说不上是什么伤了他,他疼的,他早年还未有今日,是受过一番皮肉之苦。徐老爷看了,皱了皱眉,却没有碰晏世凉,本是说给人把脉,但看了一眼,又手一挥,作罢了。
晏世凉把袖子放下来,他坐回椅子上,唐道晴坐在一旁,徐盛天和晏世凉的对话他听了,又好像没听,手还磨着自己的穴。而这时候,晏世凉挨过来,在他耳边冷冰冰地低声说道:“唐少爷就这么渴?还在玩自己的鸡巴?”
唐道晴不回话,他还是一只手撑着自己的额头,不让人看见自己的脸色。他咬了一截衣袖在嘴里,唐道晴隐忍着喘息,含不住的涎水把布料润湿。
“唐少爷今天表现不错,回去我给你点奖励如何?”晏世凉轻轻在人耳边吹了口气。
晏世凉原以为唐道晴会恨自己一眼然后喊他滚,可唐道晴没有,只是略微抬起头来,被欲望折磨得狠了,眼尾带着点湿润的绯红。他看着晏世凉,茫然地点了点头,云里雾里地说:“好......”
晏世凉笑了,看着被折磨得有些失神的唐道晴,轻轻地在人耳边侮辱道:“真是个求操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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